宁夏东、西、北三面分别被毛乌素、腾格里、乌兰布和三大沙漠包围,荒漠化土地面积297.4万公顷,占宁夏总面积的57.2%,其中沙化土地116.2万公顷,占宁夏总面积的22.8%,高出全国平均水平近5个百分点。多年来,在党中央、国务院的亲切关怀,国家有关部委(局)的大力支持下,宁夏紧紧抓住西部大开发战略和建设生态文明的机遇,从实际出发,深入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把防沙治沙工作摆在突出位置,树立“美丽宁夏、生态立区”的发展理念,采取政府主导、项目拉动、政策促动、利益驱动、典型带动、科技支撑等一系列切实可行的综合措施,坚决有效遏制生态恶化的趋势,总结出既适合自身发展又可为全国提供示范借鉴作用的治沙模式和治理经验。为此,党和国家领导人多次视察宁夏防沙治沙工作,并就推广宁夏防沙治沙工作多次作出重要指示。国务院下发了《关于进一步促进宁夏经济社会发展的若干意见》(国发[2008]29号),明确提出支持将宁夏建设成全国防沙治沙综合示范区,构筑西部重要的生态安全屏障。
宁夏回族自治区党委、政府历来高度重视防沙治沙工作,特别是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以来,自治区党委、政府坚持把生态建设作为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最大的基础工程来抓,把防沙治沙作为生态建设的重中之重。全区认真贯彻《防沙治沙法》,深入实施退耕还林、退牧还草、天然林保护、三北防护林、湿地恢复与保护、小流域综合治理等重点生态工程,采取一系列综合措施加强防沙治沙,有效遏制了生态恶化的趋势。自2000年以来,全区累计完成营造林核实合格面积2105万亩,林地面积达2702万亩;森林面积由2000年的638.4万亩增加到927万亩,林木覆盖率由2000年的8.4%提高到11.89%。1994年全国第一次荒漠化监测结果显示,宁夏沙化土地面积125.6万公顷,2009年第四次荒漠化监测沙化土地减少到116.2万公顷,15年减少9.4万公顷,减幅为7.5%,其中流动沙丘和半固定沙地分别减少47.8%和51.1%,固定沙地增加39.4%,实现了人进沙退、治理速度大于扩展速度的历史性转变。
防沙治沙历程
改革开放后,宁夏的防沙治沙工作在总结经验的基础上,从徘徊阶段步入快速发展时期。大致分为以下几个阶段
起步阶段(1949年至1977年)。20世纪50年代初期,宁夏即在不同类型的荒漠化和沙化地区建立了一批国有林场,开展封育保护、植树造林。中国科学院先后在中卫沙坡头等地建立了沙化防治实验示范基地,开展荒漠化防治的科学研究工作。进入60年代,宁夏各级政府先后建立了一大批由当地群众参与经营管理的乡、村办林场,在荒漠化和沙化地区形成了星罗棋布的绿色斑点,初步形成了防风固沙防护林带。
规模治理阶段(1978年至1994年)。国家启动“三北”防护体系建设等重点生态工程,使宁夏荒漠化和沙化防治进入了一个规模治理、稳步发展的新阶段,大规模开展了毛乌素沙地、南部山区水土流失地区和北部盐渍化土地综合治理。还先后投资30多亿元,建成了固海扬水、中卫南山台子、盐环定等大型扶贫灌溉工程,新建绿洲20万公顷,把荒漠地区的20多万移民搬迁到灌溉绿洲区,减轻了沙化地区的人口压力。
综合整治阶段(1995年至今)。90年代中期以来,特别是“十五”期间,宁夏进一步扩大了治理规模,加大了农林牧综合治理的力度,在南部山区,实行山、水、田、林、路小流域综合治理,控制水土流失;在中部沙区,开展沙漠化综合治理,营造沙漠绿洲;在北部引黄灌区,大搞农业综合开发和农田基本建设和低产田改造,防治土壤盐渍化。
防沙治沙取得成效
实现了由“沙进人退”到“人进沙退”的历史性转变。全区荒漠化土地面积逐年减少,荒漠化和沙化程度有所减轻。监测结果表明,截至2009年,全区累计治理风蚀面积48.8万公顷,沙漠化土地面积由1949年的165万公顷,减少到2009年的116.2万公顷,占自治区国土总面积的22.8%。从1999年第一次荒漠化调查至今的10年间,荒漠化土地面积总体减少30.966万公顷,其中风蚀荒漠化土地减少17.40523万公顷,水蚀荒漠化土地减少16.6886万公顷,盐渍荒漠化土地增加3.2074万公顷。经过多年的治理,全区沙化面积由2475万亩减少到1743万亩,初步扭转了“沙逼人退”的态势,实现了“人沙共存、人沙和谐、沙为人用”的良好局面。年均治理水土流失面积超过1000平方公里,累计治理水土流失面积2万平方公里,水土流失面积逐年减少,重点地区的生态环境和生产生活条件明显改善。
沙区生态环境面貌得到了显著改善。经过治理及综合开发利用,原有沙区变成了绿洲,自然环境面貌发生了显著的变化。随着三北工程、天然林保护、退耕还林、外援项目等重点治沙工程的相继实施,宁夏沙区的生态状况发生了很大变化。毛乌素沙地近5年来通过各种人工措施造林种草达20万公顷,有近5万公顷流动沙地转入半固定沙地。有6万多公顷的半固定沙地转为固定沙地。项目区内的林草覆盖度,由建设前的10%,提高到了30%,最高处可达70%以上,极大地改善了当地人民群众的生产条件。
宁夏荒漠化防治开始“用沙”的历史性转变。在确保生态改善的同时,注重结构调整,发展沙区产业,增加农民收入,为实现经济与人口、资源、环境的协调,构建和谐社会做出了突出贡献。按照自治区党委、政府提出“大力发展沙产业推进防沙治沙综合示范区建设”的战略举措,大力发展沙区设施农业、沙区生态经济林产业、沙区瓜果产业、沙料建材业、沙生中药材产业、沙区新能源产业和沙漠旅游休闲业七大主导沙产业。目前,全区各类沙产业产值达35亿元以上。其中,沙区经果林和沙生灌木林发展到1600多万亩,年产值16亿元以上;沙生药材种植基地接近200万亩,产值约1亿元;以沙生灌草为主的系列饲料产品有效解决了100余万只羊的舍饲养殖问题;防沙治沙成果的不断扩大,带动了旅游业的发展,沙漠旅游业产值达12亿元以上;太阳能发电和生物质能源建设也有了一定规模,开始发挥越来越大的作用。经过30多年的治理改造,将沙害严重的沙坡头建成了树木繁茂,景色优美的国家5A级旅游区。全国防沙治沙综合示范区盐池县,充分利用沙区资源优势,建立灌木采种基地100万亩,沙柳资源基地40万亩,建成大中型沙柳、柠条等灌木人造板、造纸、灌木饲料加工企业5家,小型柠条饲料加工点20余家,年创收9000万元,安排就业2000多人,林果业、沙产业已成为沙区农民增收致富的重要途径。
探索总结了宁夏防沙治沙模式。从横穿腾格里沙漠的包兰铁路两侧建成由固沙防火带、灌溉造林带、草障植树带、前沿阻沙带、封沙育草带组成的长60公里,宽500米6万亩的“五带一体”防风固沙体系,到白芨滩的“五位一体”防沙治沙模式。2007年11月在宁夏召开了全国防沙治沙现场会,总结和推广了宁夏治沙模式。即针对不同区域、不同地貌类型,坚持宜造则造、宜封则封的原则,通过采取生物、工程、水利、农艺、移民搬迁等措施,进行封飞造结合、乔灌草结合、农林牧结合、旱治与水治结合的综合治理,加快了治理速度,提高了治理成效。即盐池、灵武毛乌素沙地生态综合治理模式,盐池、灵武地处毛乌素沙地,主要在治理分散的流动、半流动沙丘和沙化草原区,以草方格固沙为基础,利用天然水分在格内和丘间种植耐旱草类和灌木为主封育固沙;沙化草原则以种植耐旱灌木、补播牧草为主,实行草原禁牧封育等措施,使沙化草原恢复或修复植被。平罗河东沙地丘间补种适生灌木封育修复型模式,主要是对流动、半流动沙丘进行植被修复性治理,把沙丘间自然水分条件较好的低地利用雨季点播,补植当地适生灌木花棒为主要技术措施,修复沙地植被,防风固沙改善生态环境。扬黄灌溉生态农业(林业)综合开发型模式,主要对大面积沙化土地的治理利用和分布其间的流动、半流动沙丘治理,以水利灌溉工程体系为基础,实行生态农业、林业等综合开发技术措施,进行综合建设的经济开发型模式。创造出了“五代一体”防沙固沙技术模式和“一水、二林、三田”的营造沙漠绿洲的方法,形成了“政府引导、工程带动、企业牵头、群众参与、科技支撑、多元化投资”的防沙治沙机制,坚持用税收、信贷、补助等各种优惠政策吸引各种生产要素向沙区流动,有力促进了生产力要素的优化配置,带动了多主体参与、多元化投资防沙治沙格局的形成。
国际合作项目带动防沙治沙成绩斐然。在防沙治沙工作中,按照统筹规划、重点突破,对生态脆弱区、薄弱环节和生态重要部位,实行集中连片的规模治理,以外援项目重点工程带动面上治理,通过不断加强对外合作与交流,拓宽投资渠道,先后引进外资折合人民币3.5亿多元,完成荒漠化防治225万亩。其中德国本着扶贫与生态相结合的原则,无偿援助1.7亿元人民币,在宁夏实施了三个荒漠化治理项目,其中“贺兰山东麓生态林业工程建设项目”被中德政府评为优秀项目。日本注重荒漠化综合治理领域的技术合作交流与研究,在治沙技术研究、森林病虫害防治、青少年防沙治沙教育等方面,先后投资1.3亿元人民币支持宁夏荒漠化防治。韩国政府高度关注中国黄河流域水土流失治理,无偿援助建设了宁夏黄河护岸林项目。另外,世界粮食计划署、欧共体、全球环境基金等世界组织先后援助宁夏建设了2605、4071等一批荒漠化治理项目。这些外援项目的实施,既引进了先进的技术、管理理念和思维理念,又培养了一批高素质的管理人才,有力地带动了宁夏荒漠化治理。
引导和打造了一批防沙治沙典型。在荒漠化防治中,宁夏积累了一定的经验,涌现出了一批有一定影响力的典型。为保护我国第一条沙漠铁路——包兰线的畅通,总结出了卵石防火带、灌溉造林带、草障植物带、前沿阻沙带、封沙育草带“五带一体”的综合防沙治沙技术,固定了流沙,绿化了沙漠,解决了世界性难题,创造了人进沙退的伟大创举,该项成果被评为国家科学进步特等奖,被联合国环境规划署确定为“全球环境保护500佳”。同时还先后涌现出王有德、白春兰等一批防沙治沙英模人物和先进单位。全国治沙英雄王有德同志,带领宁夏白芨滩防风固沙林场干部职工坚守在毛乌素沙漠边缘,治沙播绿,累计完成治沙造林近40万亩,固定资产由1985年的不足40万元增加到现在的7140万元,林木资产由1985年的500万元增加到现在的3亿多元,多种经营累计创收7000多万元,2006年职工人均收入达到2万多元。全国治沙标兵白春兰同志,28年如一日,坚持不懈地防沙治沙,已经累计植树6万多株,封山育林1000多亩,围栏草原100多亩,发展枣树套种药材60亩,治理沙漠2200多亩。在她的带动下,相继有88户农民来到沙边子村,造绿固沙,发展沙产业,走上了治沙致富的路子。白春兰的事迹被联合国粮农组织官员誉为“人类改造自然的典范”。这些榜样所表现出的不屈不挠、顽强拼搏的精神不仅推动了宁夏的防沙治沙工作,也是我国防沙治沙事业的强大动力和精神财富,激励着更多的人投身防沙治沙。
防沙治沙的主要经验
坚持政府主导、项目带动、全社会参与的防沙治沙格局,是宁夏防沙治沙取得可喜成绩的重要保证。自治区党委、政府坚持把防沙治沙作为实践科学发展观、建设生态文明和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基础性工程来抓,作为经济和社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的保障工程来抓。成立了政府分管主席任组长的宁夏防沙治沙领导小组,各级政府也都把防沙治沙提上重要的工作日程,纳入各级政府实绩考核范围。党政领导挂帅,部门分工负责,有力保证了以国家投资为主的各项防沙治沙、生态建设的一系列工程建设项目和外援工程建设项目的顺利实施,全区已形成了政府主导、项目带动、群众实干苦干、社会广泛参与的防沙治沙格局。针对沙化严重的现实,各级党委、政府把治理沙化、改善生态作为促进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的一件大事来抓,不断加强对防沙治沙工作的组织领导,层层签订责任状,逐级落实防沙治沙责任。按照人口、资源、环境相协调,防沙与治沙、保护与利用、治理与致富相结合的原则不断完善治沙思路,落实各项政策,努力做到科学防治、综合防治和依法防治。不断强化政府职能,有关地方和林业、农业、水利、扶贫、科技等部门密切协作,各负其责、各记其功,发挥了各方面的积极性。不断以大项目、大工程带动,实施集中连片、规模治理,先后投资40多亿元,建成了盐环定扬水、沙坡头水利枢纽、宁夏扶贫扬黄等大型水利工程,新建沙漠绿洲20多万公顷,搬迁移民20多万人。针对宁夏天然草原因长期过度放牧、滥采、乱挖、乱垦等不合理生产经营活动,导致草原生态恶化的严峻形势,自治区党委、政府决定于2003年5月1日起,在全区全面实行禁牧封育,依赖天然草原放牧的羊只全部下山舍饲圈养,天然草原全部承包到户,以退促种、以种促养、以养促围、以围促禁。十几年来,草原植被覆盖度显著增加,草原退化、沙化趋势得到遏制,初步形成了草原绿起来、产业强起来、农牧民富起来的互动机制。正是有了这种长期不懈地艰苦奋斗和“黄龙”不锁、治理不止的英雄气概以及全社会的广泛参与,才有今天沙漠治理与综合开发利用的巨大成果。
党的各项林业方针政策,是推动荒漠化治理工作的根本保证。认真贯彻中央和自治区关于发展林业的一系列方针、政策、法律、法规,并且结合本地实际,不断完善各项制度,特别是狠抓了开发性林业政策的落实工作。近几年,自治区出台了一系列优惠政策,坚持实行“谁造林谁所有、谁开发谁受益、允许继承转让”的政策长期不变,进一步将拍卖、租赁、承包以及无偿划拨宜林沙荒地治理开发的使用年限放宽到30~50年,流动半流动沙地延长到70年,并且允许继承、转让和抵押。推行草原承包到户。积极鼓励和支持社会各界通过不同形式跨所有制、跨行业、跨地区投资沙区开发建设,对国家、集体单位以及个人治沙造林,兴办小林场、小果园的,在沙地划拨等方面给予优先安排、无偿划拨,由土地部门发给土地使用证,林业部门发给林权证,谁造林、谁所有、谁受益。对农民发展沙产业、特色林果业,不但给予造林补贴还给予区县财政资金补贴。同时,在税收、信贷、贴息等方面实行优惠扶持政策,极大调动了社会各界和农民群众参与治沙的积极性。严格落实国家的对造林进行补助的政策,对造林企事业单位和开发大户在沙区营造的防护林和经济林,进行检查验收,兑现补助。并协调有关单位和开发大户与金融部门的治沙贴息贷款工作,激发了他们的治沙积极性,使荒漠化治理工作稳步推进。同时,在明确林地所有权,维护林农和其他林业经营者合法权益的基础上,放活林地使用权,鼓励各种社会主体通过各种形式参与森林、林木、林地使用权的合理有序流转,促进林业生产要素和林业资源的优化配置,建立投资、经营主体多元化和责、权、利相统一的经营管理新机制,调动和保护其参与林业建设的积极性,加快了林业发展步伐。盐池县通过落实优惠政策,建立利益导向机制,先后吸引社会投资1000多万元,治理沙化面积25万亩。
积极探索多元化机制,实行市场化参与防沙治沙。宁夏积极探索和创新生态建设机制,加快体制机制改革,按照“政府引导、项目带动、企业介入、全社会参与”的思路,积极培育和发展股份制、股份合作制等非公有制林业,鼓励、引导和支持社会各界参与防沙治沙,开发生态效益与经济效益双赢的绿色产业,走出了一条投资多元化的防沙治沙新路子。一批企业集团以资本运作的方式参与开发,增强了防沙治沙的活力。宁夏美利纸业集团通过实施林纸一体化项目,在腾格里沙漠南缘种植工业原料林22万亩,为中卫市城区构建了一道新的绿色屏障;科冕实业、广夏贺兰山、御马等公司在沙荒地上大面积栽植葡萄,建设酒厂;深圳东部集团在宁建设高酸苹果基地和果汁厂,既治沙又带动农民增收,发展了产业。
不断提高科技支撑,提升宁夏防沙治沙水平。宁夏按照因地制宜、分类指导的原则,加快防沙治沙先进技术的创新和转化。沙漠试验研究站是中科院沙漠研究所的直属单位,是沙漠治理与开发研究的专业科研单位。多年来,主要致力于沙丘运动规律、人工生态系统的建立、沙害综合治理与流沙地开发利用等方面的研究。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为保护我国第一条沙漠铁路--包兰线的畅通,两代治沙人总结当地群众长期治沙的经验,创造出麦草方格治沙技术,在裸露的移动沙丘上大面积固沙造林,建立起卵石防火带、灌溉造林带、草障植物带、前沿阻沙带、封沙育草带“五带一体”治沙防护体系,固定了流沙,绿化了沙漠,解决了世界性难题,创造了人进沙退的伟大创举,治沙成果被联合国环境规划署确定为“全球环境保护500佳”。不断提高科技研发成果,其中,《沙坡头地区流沙固定的原理与措施》成果获中科院科技进步一等奖,并于1988年获得国家科技进步特等奖。中卫铁路固沙林场是从事铁路治沙防护的专业部门,治沙造林先后受到国家环保局、铁道部、全国绿化委员会的表彰奖励,《包兰铁路沙坡头地段固沙造林工程的设计与实施》成果获国家林业部科技进步一等奖,《包兰线沙坡头地段治沙防护体系的建立》成果获国家科技进步一等奖。先后有60多个国家来宁学习。在引黄、扬黄灌区腹地应用“一水、二林、三田”的方法,结合基本农田建设和中低产田改造,建设农田防护林体系,营造沙漠绿洲;在干旱流动沙丘、半固定沙地实行生物固沙造林技术;在湿润、半湿润沙地实行乔、灌、草综合造林技术;在平铺沙地重点保护中草药资源,加快甘草、麻黄、肉苁蓉等人工种植,在银北低洼盐碱荒地重点营造红柳、紫穗槐、沙枣等喜水、耐盐碱的灌木林和乡土树种。先后建立了盐池、灵武、同心、中卫四个县级综合治理示范区和灵武白芨滩、盐池哈巴湖、中卫治沙等多个综合治理示范林场,其中,灵武白芨滩、盐池哈巴湖林场经过多年的封沙育林、人工造林、发展经济林,现已成为沙漠边缘新的绿洲,被国务院批准为国家级自然保护区。
寻找利益驱动机制,加快促进沙产业发展。在严格保护和有效治理的前提下,宁夏坚持把生态改善与产业发展紧密结合起来,积极发展沙区特色产业,努力实现沙绿民富。针对不同区域、不同立地类型,采取封飞造结合、乔灌草结合、农林牧结合、旱治与水治结合、农牧民脱贫致富与生态条件改善结合的综合措施,制定了以固为本、水旱结合,统筹规划、分片治理的沙漠治理与综合开发利用的基本方针。加快治理速度,提高质量效益,促进了沙区农民增收和经济发展。近年来,宁夏在平铺沙地种植甘草、麻黄、肉苁蓉等中药材40多万亩。在银北低洼盐碱沙地营造红柳、紫穗槐等耐盐碱灌木,建成柠条饲料加工厂17个,年加工能力达3万吨。引进项目资金,在贺兰山东麓洪积扇地区大力发展葡萄产业,葡萄基地面积达到54万亩,其中酿酒葡萄面积46万亩。在中部干旱带大力发展以枣瓜间作为主的红枣产业,全区红枣基地总面积已达89万亩。盐池、灵武人工甘草种植已达到12.5万亩。同时,针对不同区域、不同立地类型,采取封飞造结合、乔灌草结合、农林牧结合、旱治与水治结合、农牧民脱贫致富与生态条件改善结合的综合措施,加快治理速度,提高质量效益,极大地改善了沙区生产生活条件,促进了沙区农民增收和经济发展。
扩大对外开放,开展国际治沙合作。在国家林业局的支持下,宁夏加大林业对外开放步伐,本着“以诚信争取项目,靠质量取得实效”和“勿以资少而不为,孤木聚多自成林”的原则,积极开展国际间的合作与交流,调动全社会参与生态林业建设的积极性。先后引进并成功实施了外国政府、社会团体和民间组织的林业外援项目15个,治理荒漠化面积150多万亩,在宁夏生态建设中起到了带动和示范作用。先后实施了小渊基金青少年造林、日援黄河中游防护林、中德合作荒漠化治理、韩援黄河护岸林等林业生态外援建设项目,引进外资折合人民币1.9亿元,完成人工造林1.4万公顷,封山育林3万公顷。外援合作项目的实施,不仅促进了宁夏荒漠化治理,而且引进了先进的技术和管理经验,培养了一批高素质的科技和管理人才。时任总理温家宝在国家审计署的专报上批示,要求总结宣传宁夏利用外资防沙治沙的经验。
宁夏的防沙治沙工作虽然取得了一定成绩,但与党中央、国务院的要求相比还有很大差距,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要求还有很大差距。胡锦涛总书记在宁夏视察时,提出要把宁夏建设成祖国西部的生态屏障,国务院批准宁夏建设防沙治沙示范区。虽然宁夏实现了由“沙逼人退”到“人逼沙退”的转变,但是总体上沙化问题仍很严重,生态环境仍十分脆弱,生态建设与保护的长效机制尚未形成,防沙治沙任务十分繁重和艰巨。